阮书书盯着季宇行。

“这个就不牢季先生操心了,我会安排好一切,我相信这么多的企业和其他人总能找一个比季先生更合适的人。”

季宇行唇张了张,却没说话。

“书书,你还在生气吗?”

阮书书冷笑一声。

“生气,为不值的人生气,我没那么傻,如果我现在的样子让你觉得难以接受,那就离我远点。”

阮书书转身就走。

季宇行站在原地,手足无措。

阮书书累了,就要了间房,准备上去休息。

刚进电梯,就看到郁寒。

郁寒闻到了一股别的味道。

“你又去见季宇行了?”

“什么叫又,分明是他缠着我而已,郁大指挥官,不要瞎说。”

郁寒移开视线。

“狗鼻子。”

郁寒没有跟阮书书一般见识。

中间,电梯又进了些人,郁寒强忍住不适。

阮书书盯着郁寒。

“你怎么了?”

“没事。”

好不容易到了楼层,阮书书发现她跟郁寒的房间竟然是相邻的。

阮书书:还真是孽缘。

“喂!你干嘛?”

阮书书被捞进来,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紧紧抱着。

“郁寒,你神经病吧!”

毛茸茸的尾巴时不时蹭着阮书书的手,阮书书这才明白了,郁寒这是易感期来了。

“好了好了,抱够了,可以送松开了。”

郁寒像是很难受似的才松开阮书书。

盯着阮书书,眼角泛红,泪水汪汪的盯着阮书书,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冷冰冰的指挥官,分明是一朵娇花。

“难受~”

这个声音,委屈巴巴,阮书书听着,都忍不住要哄哄面前这个退化的小崽子了。

以前自己这是错过了什么啊!

“哪里难受呀!”

“呜呜~哪里都难受!”

阮书书现在就想赶紧把自己以前的那些知识想起来。

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毛茸茸的尾巴就已经勾上了阮书书的手腕。

再看着郁寒这一副样子,真的极其让人容易犯罪。

进入兽化期的兽人,格外缺乏安感,只有配偶可以进入其认定的领地,才可以看到兽人脆弱的一面。

阮书书盯着郁寒。

“那继续抱抱!”

郁寒扑进阮书书怀里,呜呜的声音还在继续,阮书书有些觉得难以呼吸,但还是任由郁寒抱着。

郁寒有狼人血统,今天是易感期,这次易感期提前,实属意外。

但是没办法,进入易感期,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。

阮书书任由郁寒抱着,还安慰的拍了拍郁寒的后背。

“不难受了,不难受了!”

阮书书的脑子里,知识正在慢慢清晰。

“你干嘛?”

郁寒不知道什么时候,脑袋上冒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,看起来有些可爱。

阮书书睁大眼睛,盯着郁寒。

阮书书可以感受到变异的牙齿,整个身体变得发烫。

郁寒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知道近距离的接触可以让自己不那么难受。

阮书书脑袋里那些陈年的生理知识算是真正的想了起来。

郁寒的眼睛红的不行,沾满了情欲,阮书书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阮书书推了推郁寒。

“去床上好不好。”

郁寒歪着头,盯着阮书书,半天才反应过来。

阮书书不知道自己这一晚是怎么过得,但是每当看到郁寒那一副无辜的样子,自己有不忍心凶他,结果就是自己满身是伤。

第二天,阮书书醒来的时候还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
大脑开机,开了好长一段时间,才反应过来。

扭头,就看着郁指挥官阁下,睡得正香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了阮书书的腰。

阮书书看了一眼被子里的景象,有些羞涩,又带着隐隐的期待。

蓝心盯着阮恩伟,视图让阮恩伟淡定下来。

“你别转了,你现在就好好坐着,等到时候,我们两家好好商量一下。”

阮恩伟狠狠地跺脚。

“你不明白。”

“书书那样的人,倘若自己不愿意,谁都强求不了的,郁寒,不也是你满意的人选嘛!”

阮恩伟停住脚步,盯着蓝心。

“好像是这样。”

阮书书再次醒来的时候,身边人已经空了,阮书书真的以为工作狂又去工作了。

“渣男!”

“我没走。”

被抓包的阮书书,低着头,几秒之后,反应过来,自己被睡了,干什么还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
郁寒现在的样子也是无法直视了,阮书书忍笑也是忍的很辛苦。

郁寒把粥好好放在阮书书身边。

“别忍了。”

郁寒当然也是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的。

阮书书盯着郁寒。

“你这算是好了吗?”

郁寒低着头。

“易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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