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,令公子不是脑子烧坏了,而是脑子里有虫子,我不知道虫子哪儿来的,但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。”斯年肯定地说道。有人要陷害公子,众人听后唏嘘不已……

“这种虫子小的时候,只会让人神志不清,随着虫子不断长大,脑部积液会越来越多,所以出现抽搐,口吐白沫,昏迷不醒的症状。等虫子成熟了,它就开始吞噬脑髓,病人就会直接爆亡。”

众人听完都倒吸一口凉气,什么人这么狠心,一定要取少主人性命,只听见海元鲮面朝北方,恨恨地吐出几个字,“你这老贼,我逃到敌国他乡,你都不放过,还要灭我宗门之后,我与你誓不两立。”

海元鲮说完,众人好一阵寂静,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听见,

“老爷,是不是请医师赶快为孩儿治疗”秀丽温婉的女子凄哀地看向海元鲮,

“对,对,对,烦请医师先行治疗。”海元鲮回过神来,斯年也不迟疑,闪身进屋,取出师父留给他的那一套银针,开始治疗。

斯年运转真气,握住银针,一根一根从前项,百会,癫痫,大椎,神庭,腰奇,长强,脑户,肾俞,腰俞等穴位扎下去,动作娴熟老练,不一会,气沉丹田,注入真气到小孩体内,先是清理出脑部积液,然后,一点点把那小虫子强行从脑部拨出来。

半个时辰过去了,斯年已是满头大汗,斯年收起银针,从小瓷瓶里取出一颗复神丹,让孩子服下,然后才坐下来,慢慢调理元气。

一柱香过去了,斯年已经调理好自己的元气,而躺在床上的小男孩脸色也慢慢变得红润起来,不一会儿,小男孩竟睁开眼睛,看着紧盯着自己的海元鲮,开口就问,“爹,你在干嘛呢?我怎么躺在床上?”

“玮儿,你醒了?”海元鲮颤声问道。

“是的,爹,孩儿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!”

屋外的人,听得小主人醒来了,更是鱼贯而入,一片惊呼声,一片欢腾声响起。斯年和墨虚出得内室,缓步走向正房会客厅,

“想不到您小哥还真是一名医师,有两下子啊?”小墨虚亲眼目睹了斯年治疗的过程,由衷地佩服斯年。

“雕虫小技,让小弟见笑了,要是我的修为再高一点,会做得更好!”

斯年自信地说道。

“说你脚小,你还跩上了啊,能不能谦虚点?”小墨虚轻拍一下斯年的肩膀,调侃亲近毫无罅隙。这哥俩那像刚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,更像是从小长大的亲兄弟。

“恩人,恩人,”海元鲮从后院快步追出来,脸上透着兴奋的红光。

“医师先生,您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上上宾,感谢您救了犬子一命,您是我们家一辈子的恩人,管家,看茶,上酬金!”

不一会儿,上好的茶水端上来,一大箱黄灿灿的金币也抬了上来。

“恩人,这一万金币是您的治疗费,千万别嫌少。”海元鲮一脸诚挚地对斯年说。

“我只要八十金币。”斯年肯定地说。

“这怎么可能,您不是在开玩笑吧,您在关键时刻救人一命,就算开口十万八万也不算多,您是不是嫌我给少了,那我再加,您说多少就是多少,好不好?”

海元鲮有点着急,开始语无伦次。

“不是,真不是嫌少了,只是我来之前就答应胖婶,无论疾病大小,只收八十金币,因为当时,急需八十金币去赎回我的小灵兽呢!”斯年如实答道。

“受了场风寒,诊治也要八十金币,您这救人一命,只收八十金币,传出去人家会耻笑我海元家趁人之危,小人行径,这样不行,绝对不行的!”海元鲮坚定地说。

“那这样,斯年小哥你先收着这一万金币,然后,在这免费义诊三天,一来,你自己心里也踏实了,二来呢,也把海元家的善举传扬了出去,你们看,岂不两其美!”小墨虚及时出来打了个圆场。

“这样也不错,只是要辛苦医师了!”海元鲮当即赞同。

“这样好像也挺好,就听墨虚小弟的吧!”斯年也高兴地应承下来。

当海元鲮听斯年说只要八十金币时,的确有点不知所措,这,这……如何是好?是不是恩人嫌少,暗讽自己悭吝守财?其实海元鲮是诚心的,这么多年来,为给这孩子治病花掉何止几十万金币,区区一万金币,还真有点拿不出手,受人大恩,钱财何足挂齿?海元鲮想的是怎么给恩人谋划一个大好的前程?

更加疑惑的是小墨虚,心想这小哥累死累活摆个小摊,为这小摊还不惜跟人大打出手,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赚钱吗?面对如此重金,竟然毫无贪恋之色,此人未来不可限量!

斯年现在有钱了,立马就取出100金币,回身就向海元鲮告辞,“斯年先行告退,我还要去赎回我的小灵灵!”海元鲮有点晕头转向,带着一脸的不解转头看向墨虚,寻求答案。

墨虚一看就明白了海元鲮的意思,就替斯年解释一番,包括斯年如何下山,如何吃饭欠钱,如何抵押灵兽,如何摆摊挣钱,如何大战山鸡刀疤,等等,一一道来。海元鲮听完爽朗地哈哈大笑,

“哈,哈,哈,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,重情重义,有胆有识,有意思,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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