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顺很艰难的上楼回到自己公寓,就找了吃了几片止疼药就累倒在了床上,身体很疼,心里也很疼,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有心思洗澡换衣服,也没有那个力气再去做这些琐事,合眼趴在床上不哭也不再自我纠结,就这么让脑子一片空白地打算睡去。

止疼剂的药效带着安眠的作用很快就发挥了效力,以至于周逆哆嗦着来到安顺这儿使劲地敲门,他都没听到敲门声。

“盛余,盛余开门,我是周逆。”周逆在凌晨三点,万家都在睡梦的时刻里,毫不顾忌上下左右邻居的大喊起来,他以为安顺不想见他,不想给开门就吼着盛余的名字,可事实却是安顺在药效下睡死了过去,盛余则是刚好不在家。

呸,周逆吐了一口从头顶留进嘴里的冰水,又使劲狠踢着门,“砰砰砰砰——”直到隔壁邻居开门骂了句娘,吵死了时,周逆才恢复点理智,他把药箱放在门口就马不停蹄地下了楼,跑去物业管理处。

虽说周逆的别墅和安顺的公寓都在同一个小区,可距离若用脚力来算也还是比较远,周逆却在零下几度的夜里一路狂奔,且头皮还是带着水珠地又跑去离安顺那千米之外的物业处,早已经精力透支,头皮一阵一阵地酸痛,而裸露在外面的鼻子,嘴巴,耳朵在就冻地失去了知觉。

周逆来到物业处,大半夜活活把物业折腾的醒来,然后与物业管理员几番纠缠,软的祈求,硬的摆明身份强求,接着又把身份证,手机,车钥匙,装着一大叠银行卡的钱包统统留下后,管理员才勉强同意陪着他去开安顺那的门。

为了赶时间,这回周逆骑了物业处的摩托,载着管理员向安顺那儿驶去,虽说速度是比跑步快了N倍,但迎面跟刀子似刮来的寒风,却让坐在后头的物业管理员都大叫吃不消,颤抖着尾音喊着:“慢点啊,慢点啊,你作死啊。”

周逆回头就瞪了身后乱叫的小伙子一眼,那小伙子一低头,觉得那眼神比这寒风还叫人收不了,就撇了嘴不敢说话。而头发还未干的周逆其实早就冻的不行了,刚刚踩上摩托时被风一吹的瞬间,还差点失去意识,但安顺呢,他心里又开始纠结,又开始心疼无比,他安顺刚才也是顶着巨大痛楚独自挨着走回家的啊。

想到这儿,周逆又加速了几十码,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向安顺的公寓疯狂飚速而去。

到了安顺那栋楼,甩了摩托周逆就往楼梯冲,而身后那可怜物业管理员则是悔地肠子都绿了,又累又冷又困,可周逆还很嫌弃地频频头来杀死人的眼神,哎,他狼狈不堪地叹口气。

等那小伙子好不容易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安顺那,又是被周逆想要吃人,嫌弃他慢死了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,赶紧开了门好让戾气鬼进去,而自己则是拿着手机守在门外,怕一不小心出意外。

周逆拿了药箱进了公寓,便顺着远近把所有房间的门都强行打开看了遍,原来盛余不在,周逆看了几间之后有所察觉,那安顺一个人岂不是雪上加霜,他心里焦急死了,果然,在他打开安顺房间门的时候就瞪大了眼镜,有些呆滞。

只见安顺衣服,鞋子都没脱地,也没盖被子的蜷缩在床上,还好暖气开得很足,周逆进来稍微宽了点心,这傻瓜比他想象中生存意识要强烈一些呢。

周逆上前抱起了安顺,轻轻呼喊了几次他的名字,可挂满泪痕的安顺没有反应。周逆想想也罢,如果他醒过来,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要是他倔强地推开自己,那他真是束手无策,但肯定会心痛死。

他边想边把安顺翻了个身放在床上,然后帮他脱下了外面的牛仔裤,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涌了上来,是自己的欲望混杂着一些血迹,果然他受伤了,周逆皱起了眉毛,而心里那种想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的感觉,就是心痛和懊恼吧。

但是,怎么没穿内裤?他不是脱光了等自己么?不是广书送的礼物么?周逆带着一连串疑问地走向卫生间去打了一盆热水,明天问问广书吧,他打定了注意,就拿了条毛巾一点一点地帮安顺擦干净小脸蛋,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帮安顺把灾难般的**清理干净,接着一犹豫,还是把他又翻过来,帮他把前面的分身也擦了擦之后,才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箱,选择了几支药膏帮安顺涂抹在**。

这一洗一涂地,周逆来来回回去了卫生间换水换了好几次,守在门外的小伙子看得里面忙忙碌碌的周逆,手里还拿着带有血迹的毛巾,心里却是会心笑着,原来是情人来例假,大半夜跑来照顾啊,真是绝世好男人啊,边想他还边频频点头。

等处理完伤口,也给安顺整个身子包括前胸后背神马的都擦了遍后,周逆才去柜子里翻内裤,但是他有些黑线,柜子里的小内裤都是花花绿绿的,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,于是选了一条相对比较素的给换上,给安顺穿上后还情不自禁地在那小小的,睡着了的分身那轻轻小啄一口,才依依不舍地把安顺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,而安顺虽然毫无意识,却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清爽了许多,盖着被子也很暖和,于是刚才拧巴着的表情很快就自然可爱了很多,周逆又弯着嘴凝视了一会后,才恋恋离去。

次日中午,太阳晒到安顺屁股时,他才懒懒地醒了过来,一挺腰支起上半身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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