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......”唐非晚百口莫辩,她那段时间正好因为人生中第一次上手术台做一助,连续几日都待在医院,翻文献,模拟手部动作。

&ep;&ep;林也见她没有反驳,心口像被针猝不及防扎了一下,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,低声道:“这几封信,你看抑或没看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
&ep;&ep;“重要。”唐非晚吸了吸鼻头,斩钉截铁的语气,“我也写了12封信,寄去你在附二院后门的出租房,可惜,你那时大概搬家了,信件都被邮局退回。”她将信封轻轻推向林也。

&ep;&ep;林也其实瞥见她眼角闪着的泪光,但还是硬着心肠,置之不理。

&ep;&ep;一摞信封就这样安静地躺在两人中间。

&ep;&ep;“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收到信,可以选择寄来急诊科的分诊台。”尽管情绪已经压制再压制,林也还是失去了往日的从容,哽了哽喉,道,“所以,唐非晚,你根本没有上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