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乔治亚娜王后眼里容不得沙子,当即大闹起来,甚至冲动跑到巴黎对罗纳夫人开枪。

&ep;&ep;罗纳夫人没事,被丈夫护住了,只是受到惊吓,早产生下儿子奥尔格·安东尼乌斯,但伯爵却死了。

&ep;&ep;这件事闹得很大,让列支敦士登成了整个欧洲的笑话,乔治亚娜王后也被判刑,差点被杀。

&ep;&ep;是奥利地王后提供了政治避险,以奥利地的名义,强硬把人要了回去。

&ep;&ep;于是王后常年居住在奥利地自己的伯爵封地中,而弗朗茨大公则接回罗纳夫人母子,公然带在身边,对外就说照顾安东尼乌斯伯爵的孩子。

&ep;&ep;他也算是王室血脉,即便是旁支,但弗朗茨大公本人乐意,别人也不好说什么。

&ep;&ep;就这样罗纳夫人住进了本应该王后入住的列支敦士登城堡,成为大公公开的情人。

&ep;&ep;想到这种种过往,副首相心里闪过各种念头,最后只剩下凝重,“罗纳夫人,请问陛下病情如何,可能接见我?”

&ep;&ep;罗纳夫人温婉典雅,闻言面带愁容,声调轻柔婉转,“我恐怕不行,他得知首相遭遇,直接气晕过去,医生诊断过后,认为此时把人叫醒不是明智之举,他需要在昏睡中休养身体,理查斯阁下,请原谅我的冒昧,可以的话,请自行处理政务,或者开启临时议会,选择一位临时首相暂代这个位置。”

&ep;&ep;理查斯当然不愿意这么做,以他目前的优势,不足以让议员们支持他上位,相反司法部长玛克洛是首相那一党的人,他们宁可支持玛克洛,而不是自己。

&ep;&ep;列支敦士登实行一院制,有两个主要党派和三个弱小党。

&ep;&ep;其中激进党占据50%的席位,自由党30%,剩下20%是另外三党。

&ep;&ep;以首相格拉茨为首的激进党一直牢牢占据政治主动权,而副首相查理斯是自由党。

&ep;&ep;他能上位,是弗朗茨大公一手扶持起来,平衡激进党的。

&ep;&ep;现在大公重病无法出席议会,查理斯很难说服一半以上的选票,选择自己成为下一任首相。

&ep;&ep;哦,暂代只是还未获得弗朗茨大公任命,但其实已经掌握首相实权。

&ep;&ep;玛克洛身为激进党除格拉茨外的二号人物,很容易在这种关键时刻,获得一致推举。

&ep;&ep;如此他宁愿首相职责暂时积压着,而不是让别人爬到他头上去。

&ep;&ep;于是查理斯一脸为难,“情况紧急,我们需要一位有大局观的人统领全局。罗纳夫人,或许您还不了解发生了什么,这是一件灾难性事件,将引起巨大麻烦。乔治大公谋杀首相,无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,我们都无法向俄国交代,很可能成为他们出兵的借口。显然,奥匈帝国和德意志帝国都不愿意见到俄国的冒然军事行动,他们一定会做出相应的制裁行动,届时整个欧洲将陷入战火。而我们,作为导火索,将成为替罪的羔羊,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?”

&ep;&ep;罗纳夫人脸色一白,焦急道,“真的那么严重吗?”

&ep;&ep;“当然,我出发前,俄国大使已经拜访过我,话里话外充满了威胁意味。我不吝于以最大的怀疑去揣测他们,或许正好想借此开战。另外,俄国的高官卡列宁先生和军功家族伊戈尔女伯爵也在瓦杜兹,他们都是俄国的强硬派。”

&ep;&ep;话没说完,让罗纳夫人自行脑补。

&ep;&ep;他们来列支敦士登做什么?难道是来搞事好发动战争的?

&ep;&ep;罗纳夫人顿时紧张不已,“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我……陛下确实已经昏迷……”

&ep;&ep;“我需要陛下的首肯,暂代首相一职,也好充分调动力量,完美解决这件事,”理查斯诚恳道。

&ep;&ep;“……好吧,”罗纳夫人勉强笑笑,“我让医生想想办法,把他先叫醒,理查斯阁下,您请稍等片刻。”

&ep;&ep;说完,她强笑着站起来,往外走的步伐格外沉重。

&ep;&ep;理查斯见说动了她帮忙,心中振奋不已,只要拿到陛下手书,他就可在此期间掌握大权,并借此拉拢议会成员。

&ep;&ep;等到陛下醒来,开启议会选择新一任的首相,他的胜算就大了。

&ep;&ep;满怀激动和向往,理查斯面向门口,翘首以盼,终于一小时后,那道倩影再次出现。

&ep;&ep;罗纳夫人冲他笑笑,脸上多了几抹轻松,“在医生的帮助下,陛下醒过来一次,亲手写了这份任命书。”

&ep;&ep;理查斯连忙接过,打开,赫然是弗朗茨大公的字迹,以及印章,“太好了,我这就回去安排人彻查首相被杀一事,定然还乔治大公清白。”

&ep;&ep;“不,”罗纳夫人的声音脱口而出,在理查斯疑惑看过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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