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陵国的花府最近新纳了一个贵妾。

消息传到花倾落的耳朵里的时候,花倾落直接砸了手上的消息网的结界。

“他奶奶的,我在这里给他卖命,他倒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。”花倾落阴狠地跺了一下脚。

饶是花倾落这样斯文的世家公子哥,听到这消息,都忍不住爆出口了。

东陵国的皇后花风雨给他的小弟花风雪送了个贵妾上门。

左丞相嫡女。

丫丫呸的!

这哪是送贵妾,这简直就是逼婚!

皇后和左丞相府送得出,花府受得起这么个贵妾吗?

左丞相府的嫡长女,和他一般大小,就上杆子要给他花倾落当娘!

这群人,够不要脸的!

宁澈在东陵国干什么吃的!

皇后是他亲娘,左丞相府是他的嫡派实力。

那糟老头在颐园招惹了明曲姑姑,宁澈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
难得花风雪守了十五年的鳏寡,碰上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明曲姑姑,父子都喜欢得要紧,正计划着拐回花府去呢!

他宁澈守在东陵国,让人给他花府来这么一手?!

眼看花风雪撒种成功,待明曲姑姑珠胎稳当,他就把人拐回去。

这倒好,让一家世背景厉害的丫头片子先占了。

云家的规矩严着呢!

不纳妾,不收通房!

这哪是送美人?这是要他们父子的命啊!

花倾落赶紧地连发了好几个传音符出去。

花府,蓝府,中宫,紫华林,统统都发了。

在药诀宫踱步,走了几个来回,越长越不踏实。

左丞相府的嫡长女,送进了花府,哪里好打发了?

老一辈的人,一句话,一个动作,代表的都是势力,牵一发动身,不好作态。

这事,还是得花风雪的亲儿子才能搅混了。

他出手。

事后一句“年少不更事”,伤害值可达到最小化。

想到这里,花倾落就坐不住了,赶紧收拾了下就启程回东陵国去了。

他宁澈守不住花府,凭什么要他花倾落守住东来园。

这对腹黑的狗男女,爱怎样怎样去。

他只要守住花府迎他的明曲姑姑入府才是正道。

花倾落走得很急忙,话都没说清楚。

其实是花倾落不敢说清楚,他哪敢说他爹让人新塞了一个贵妾。

他的娘,还要不要了?

花倾落走得匆忙,连跟云明曲道别的话都没说,只留了一封信。

云明曲一连几日都抓着信,朝着东方望去。

望眼欲穿,仿佛要把眼睛遗落到东陵国去了,整日厌厌的,食不下咽。

看得云泽雄这个愣小子都看不下眼了。

“之南,你说花倾落那家伙,怎么那么没良心,说走就走的?姑姑都把他当亲儿子来疼了,一个招呼都不打,就这么走了?跟只白眼狼差不多!”云泽雄用手肘推了下之南说道。

之南狡黠的眼珠子转了一圈,什么也没说,就往秋月的房里,把秋月扯线去了。

云泽雄纳闷了好一会儿,最咋呼的之南,居然不吭声了!

最近,似乎怪事特别的多!

之南进了秋月的屋子,秋月深深地看了之南好一会儿,一张小嘴,张了合,合了张,半天也没话。

之南看得都笑了,忍不住伸手捏了下秋月的圆润的脸颊,“说吧,有什么话?”

若是平时,秋月肯定要气呼呼的打落之南的手,指不定还要咬上一口。

可眼前,秋月只是默默地垂下眼眸子,任由之南捏着脸颊。

圆圆的眼睛,时不时地偷瞄之南,闪闪的,仿佛装满了话。

看得人于心不忍。

“真没话?”之南笑嘻嘻地问道。

忽然,起了个恶趣,松开捏脸的手,往秋月的秋刀斜髻上去,将里面的发夹子一拔,乌黑的发丝如瀑布泄了下来。

之南捏了秋月的一条小辫子往她漂亮的嘴角搔了搔。

秋月顿时嘴角痒了起来,心下一怒,张口就往之南的手咬去。

之南早有预料,手灵活地避开了,继续捏着辫子瘙痒秋月的耳朵。

秋月让之南痒得慌,气呼呼地扯过自己的小辫子,又扑过身子去打之南。

之南身子一歪,又没打着。

秋月索性站起来歪过身子去打。

只是气得慌,一不小心踩了裙摆,整个人往圆桌磕去。

之南眼疾手快,将秋月拦腰搂住拉倒自己的怀里,坐在他的腿上。

云梦楼的窗户掠过微风,微风拂过秋月散落的发丝,扬起几抹洒在之南的唇上。

之南身子忽然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,猛地一惊。

脸上迅速地爬上一股热烧。

莫名地,他觉得秋月身上的味道好闻地过份了。

忽然,又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,怕吓了秋月,赶紧地送开手,想把秋月放回她的凳子上。

哪料,秋月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,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。

之南让她盯得心慌意乱了。

“之南,你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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